終於畢業了,有點感傷,因為這或許是求學過程中最開心的一段經歷。以前沒有遇到過這樣有趣的班級與同學,我想以後大概更不可能了吧!

在大學時沒能完成的很多東西,十年後,我在研究所遇到了。

這就像是一段神奇的旅程,有神奇的伙伴一同前往。
我永遠無法讓周遭的人瞭解,這些伙伴跟這段旅程有多麼神奇,因為他們所能關注的焦點,似乎總不在那些「看起來不是很值得在意的」東西上,而你永遠無法將彩虹形容給盲人聽懂。

因為這裡最美好的,並不只是伽路蘭的月光溜冰場。


並不只是杉原的美麗沙灘。



不只是臺東寶町裡藏著無數故事的一樑一柱。

而是能讓班級網站整整四年討論完全不間斷的神奇的同學,與神奇的教授們(而且我們只是讀暑假而已,暑假以外的時間居然也可以完全不間斷)。
連口考都可以被口考委員問:「啊你們是在開班會嗎?」(因為一大陀人擠滿滿在聽)


連拍畢業照也要玩。


連大掃除也藥玩。


連吃飯也可以弄到餐廳的服務生笑到不行。


請勿餵食。


就連最後的論文都要跟人家不一樣。



旅程結束後,面對現實中的一切,忽然感到有些不適應。

「為什麼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念?」(我發現大部分的人都還搞不清楚我是去臺東,不是去花蓮)
「為什麼要念跟你現在工作領域不一樣的東西?」
「為什麼要念那麼久?」(是啊,周遭有一堆又近又可以短時間唸完的研究所)

我發現現實世界中的人們並不那麼在意你念的是什麼,反而比較在意你幾年讀完。當然,這跟敘薪有關,而且是我們的制度所造成的。

「終於念完了,忍一忍就過去了。」

我始終不懂的是,都長這麼大了,為什麼連讀書都還沒辦法自己讀自己想念的?


我想你們不會懂的,於是我繼續往前走,朝向屬於我們的那個世界。




功在兒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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